终结强化免疫：专业人员口述真相！有录音
导读：如急需咨询疫苗问题，点击文章末尾的阅读原文向我和我的预防接种团队咨询，如需我的免费回答，可以加入我的粉丝群，在医来er趣公众号申请入群(识别文尾二维码)，与我和众多宝妈一起交流疫苗接种事宜，每周一(法定节假日除外)我也会为粉丝群免费答疑。
我向大家保证，这是最后一役。
看完这篇文章，关于强化免疫的一切争论都Game Over了。
现在开始。
昆明市于2017年10月16～20日开展脊灰疫苗查漏补种和麻风疫苗补充免疫（即强化免疫）活动。昆明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于10月12日召开新闻媒体通报会，邀请了云南信息报、“街头巷尾”栏目组、昆明日报、都市时报、掌上春城的记者参加。
昆明市疾控中心的强化免疫新闻媒体通报会
与此同时，昆明市很多家长收到一个让孩子补种1次脊灰疫苗和再接种1次麻风疫苗的短信通知，如下：
昆明市五华区家长收到的短信通知
我的粉丝群里有粉丝贴出了上面这个短信，我确认这就是我从2010年以来一直在批评的一刀切式强化免疫（指麻风疫苗再接种1次），即给没漏种疫苗的孩子再接种额外剂次的疫苗。
我联合了一位充分理解强化免疫问题所在的热心粉丝，准备用一种另类的方式解释强化免疫的真相。
我们虚拟了一个已经按照国家免疫程序接种过1次麻风疫苗和1次麻腮风疫苗的昆明孩子，用这个孩子的信息连同上述短信一起，在多个付费咨询平台咨询了很多医生。
咨询结果非常惊人：10名给出回复的医生中，没有人明确建议孩子再接种1次麻风疫苗，倒是有4人明确给出了不建议再接种的回复。
3个平台13名专业人员的咨询结果
我已经将这些情况写成了系列文章，包括：《感谢付费咨询平台，让无知者现形，让良知者说出真话》、《知贝儿科的张雪同志，你不适合从事医学科普》和《陈小舒支持强化免疫，还犯了哪些错误？》。
各位读者一定对强化免疫这个话题有点审美疲劳了，请再坚持一下，今天的内容是决定性的。
因为，2017年11月1日中午，我们通过电话咨询（087164321469），与昆明市疾控中心这项工作的负责人进行了长达20分钟的终极对话。
这段对话被称为“111对话”，将对中国的预防接种历史产生重大影响。
以下是整理后的111对话文字版（完整录音版在这里http://t.cn/RltFb9Q）：
***111对话开始***
爸爸：喂，你好，你是XXX负责人吗？
负责人：啊是。
爸爸：是这样。我是五华区的一个爸爸，我最近接到短信说我的孩子要去接种麻风疫苗。我孩子现在20个月，他打过麻风疫苗和麻腮风疫苗了，现在收到通知说要脊灰疫苗查漏补种，麻风疫苗再接种1次。我觉得这个很奇怪啊，所以有点疑问想来问问，我也查了一下网上的一些资料，这个做法以前叫做强化免疫，现在叫做补充免疫，但是争议也挺大的，是这样吗？
负责人：争议嘛，世界上任何事都会有争议的。
爸爸：哦，那我想问一下，这个短信通知上没有说再接种1次麻风疫苗是自愿的还是强制的，那么我孩子是不是可以不接种了？
负责人：这个都是自愿的。
爸爸：是自愿？
负责人：嗯，但是有个前提，就是中国给世界卫生组织承诺的在2012年就要消除麻疹，这个麻风疫苗就含有两种疫苗，就是麻疹和风疹疫苗。
爸爸：这个我知道，我就在想，你们有没有接种率的要求指标呢？就是给下面分配任务……
负责人：这个倒是没有！
负责人：如果说爸爸自认为两针都打完的话，可以不去接种。
爸爸：可以不去接种？但是实际上，下面操作好像不是这样的，我们有些群里反映说，本来想去打水痘疫苗，医生说如果你不打麻风疫苗就不给打水痘疫苗，其他疫苗都不给。
负责人：先生你是哪个区住？
爸爸：五华区。
负责人：五华区是要求打的。
爸爸：是强制的？
负责人：这个是要去打的。
爸爸：那我理解，但总不能说我不愿意打你就不给打其他疫苗，如果我一直不愿意打你就（其他疫苗）都不给我打，好像这个操作也不对吧。
负责人：嗯，这个不对！
爸爸：是吧，啊哈这个我了解，那么其实是强制的，这个就要求你打。
负责人：这个不仅是针对你一个个体，这是经过风险评估根据当地接种率，流动人口，包括平常的发病率这些情况，并且还有一个情况你可能不了解，就是打疫苗没有任何100%都能产生保护率。
爸爸：我还有几个问题啊，就说我现在就怀疑啊，是不是我们以前接种的麻风疫苗和麻腮风疫苗，冷藏不好或者质量不好导致效果下降，你才要叫我再打1针呢？有这个事情吗？是因为这个原因？
负责人：完全是误解，多疑了。
爸爸：那你要我重新打1针，那我肯定要这样想了，你前面讲的说所有疫苗都不能百分之百，那么其他的疫苗为什么不也不这样去重新打一针？那个脊灰疫苗？
负责人：国家政策这个不是针对个体，给你说流动人口相当大的。
爸爸：是的。我想说，这些流动人口如果打过麻风和麻腮风疫苗，他们没有漏种，那么他们是不是发病的高危人群?
负责人：这个不存在高危，本来嘛麻疹是打一针就够啊，中国的提倡打两针，这个就是为了补充前一针，一个就是产生不了抗体，另外一个就是说……
爸爸：实际上我也做了一点工作，包括上世界卫生组织网上去查，现在全世界都是说两次的。那么我就认准了两次肯定是够了，对吗？
负责人：对！
爸爸：当然它也不是说打完两次就100%保护，但是可以达到至少95%以上，95%以上吧？
负责人：嗯。
爸爸：我看了世界卫生组织的这个计划说，每个人打两针，然后人群中打两针的比例超过95%，就能消灭麻疹，对不对？
负责人：对对对！
爸爸：那就说明两针的效果是足够好的，你如果说人群发病率高，他们如果是漏打疫苗的人，那么你说让我所有的孩子都打，不就是你们没有抓住重点吗？
负责人：我们也探讨过好多，包括国家也探讨了好多这个事，也是查了好多资料。
爸爸：查了很多资料，你现在有没有证据说打过2次以后还是保护力不够，必须再打1针，有没有这样的证据？
负责人：绝对绝对不能这样说。
爸爸：你没有这样的证据，那么就是说，国家规定的2针还是足以保护儿童的，对不对？
负责人：嗯。
爸爸：你现在担心的，就是那些漏种的人，其实他们才是发病的高峰，这个我很容易理解，他们没打疫苗嘛。但是不能因为他们没打疫苗，就把我们好好打疫苗的孩子都打一遍了，这个逻辑上讲不通啊。
负责人：如果按道理讲你这个完全正确，那个08年的时候全国就有一次大探讨，但是各地区有发病而且这个发病时有发生，包括昆明市今年发生了3例。
爸爸：才3例啊！那这个3例是打过针的人发病，还是没打针的或者是打没打过针不知道的人？我觉得你要告诉我，如果说是没打针的发病，那你就去找那些漏种的人去打呀，干嘛要找我们呢？这个逻辑上我认为一直是讲不通啊，除非你说现在你说是我们云南跟缅边界接壤，他们传过来的麻疹病毒，我们的疫苗现在效果不好，所以要再打1针。但是这个逻辑又有问题。
负责人：疫苗没问题。
负责人：我刚到昆明来之前，06年之前，应该说10年之前，每年发病的麻疹有三四千例，到现在掉到几或者十几例。
爸爸：那就说明，疫苗打两针还是很有效对不对？
负责人：对，这个疫苗保护效率非常高的，风险评估就是为了能彻底消灭麻疹。
爸爸：对，我很理解，我很愿意配合，但问题是你要找到那些漏种的人呀！
负责人：这个不好找，我们就是卫生系统嘛，现在要求给那个接种点每个月还要入户找，但是现在入户很难，包括派出所都不掌握有些流动人口。
爸爸：那我问题又来了，如果说这个都很难，那你现在发一圈通知，让所有孩子来打，来的都是那些乖乖听话的、你们掌握的孩子，那些漏种孩子还是漏种，结果到时候他们照样发病，对吗？然后他们发病，我们又要重新再打。
负责人：不全是这样，需要通过广泛宣传，原来我们就是有两种方式，一种查漏补种，就是以前打过人的不需要打，就是没打过再查出来再打，但是这个工作是相当的大，并且找不到这个小孩。知恩那个通过这个广泛宣传，通过这个大型活动，然后尽量把这部分人补齐。
爸爸：那么这部分人有多大比例呢？这个你们也不知道？
负责人：这个比例倒不大，因为毕竟流动人口，现在就是这个政策宣传方面就是老百姓还是认识，但是在我们实际工作中还是有一部分是不理解的。
爸爸：那么有一部分你说比例，比例是多少？比如说5%有没有？肯定没有吧?
负责人：这样说吧流动人口200多万，200多万如果算上小孩，这个数据算是完全能算出来。
爸爸：就是说不管怎么样，绝大多数孩子都是打过两针疫苗的是不是？
负责人：嗯，对对对！
爸爸：你现在是为了让那些漏种疫苗的孩子也来打，你觉得工作很难做，所以你就全市发动，让所有的孩子都来打，希望能够把那些漏种的也补上，是这个道理吗？
负责人：对对对。
爸爸：哦~就是这个道理，那我觉得我们孩子很冤啊，就是我不来打，完全没事的，对不对?
负责人：对。
爸爸：因为我来打，跟那些漏种的孩子来打，完全是两回事。我来打，我又不会去通知他们去打，是不是这样子？
负责人：就想造成一个全社会的影响。
爸爸：对呀，你就想造成一个势，然后使得那些平时就不去打的孩子，还能够跟着跟着大家一起去打，是不是这回事嘛？
负责人：呵呵，是这么回事。
爸爸：那我觉得你们这个事情做得很不地道啊。
负责人：这个不是不地道，这个全省统一的，倒不是昆明市单独搞的活动。
爸爸：那我还说，你现在通知里面说的是2015年起出生的孩子。
负责人：对。
爸爸：那么2015年之前的那些孩子呢？为什么他们就不打？他们肯定也有漏啊
负责人：这个我要跟那个发病率和发病率的重点在哪个年龄段，然后定下这个，而不是说我全省全年龄人群的人都打，成人发病也有啊。
爸爸：对啊，那你成人发病你也应该打，那为什么只打小孩呢？因为从原理上来讲，我们大家都可以从常识上来讲，你打完疫苗过了一段时间，效果总归会有点下降，那么你2015年前打完疫苗的小孩，他本身可能疫苗的效果也略有下降，再加上之前漏的肯定还是漏的，那你要把这些小孩也都抓来打一遍，那才是公道，现在我们宝宝刚刚刚打好。
负责人：你这个越想越多，我们平常日常工作中，查漏补种也在搞，包括我前面跟你说的主动搜索。
爸爸：对。
负责人：包括没打的小孩或者小孩上学的时候，上学的时候还有个查验接种证。
爸爸：对啊对啊。
负责人：那些漏种的还要补种。
爸爸：我觉得你们这个事情想得太宽了，那些漏种的孩子，让他发病好了，跟我们好好打了疫苗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呢？让他发病这个是他的问题，不能因为他犯了错误让我来吃药啊。
负责人：额~这个~！
爸爸：这个讲不通的了，你这个道理拿到台面上讲肯定是讲不通的。
负责人：你要这样讲话的话肯定是这样，因为国家实行政策是一次全面考虑，就是说所谓的全民免疫屏障而不是某一个人有些意见。
爸爸：那我就要问你所谓的全民免疫屏障他肯定也是建立在个人的基础上呢，对吗？
负责人：对。
爸爸：你只要保证95%的人打满2针，世界卫生组织说了，那就可以消灭麻疹，那你就应该把这个接种率提高到95%，而不是说把那些已经打过2针的人反复反复再打，他这个率也提不高啊。
负责人：也不是反复打，它必定能起到一定的作用而且打了也没啥害处。
爸爸：打了怎么没害处？世界卫生组织的立场文件我仔细看了，高热的5%，这个不少啦，还有3000分之一的高热惊厥，还有过敏反应，这个都是有的。只有在确定有好处的情况下，我才能容忍这些坏处。但你现在告诉我其实是没必要的，而且你现在也没法否认我们国家制定的这个打2针的程序，跟世界卫生组织一样的，足以保护一个儿童。对吧。那么只要所有儿童都打了两针，那么所有的儿童都不会再发病，那我们就消灭了麻疹，那是很好。你现在问题是，有些儿童没打满两针，那么你应该去把他们找出来，不管怎么困难都应该把他们找出来，而不是让我们没漏种的儿童，去跟着他一起再打一针，这个毫无必要，医学伦理上来，也讲不过去吧。
负责人：呃呃，你解释的这些我都理解，包括一些方面观点跟你一致，但是全省统一的政策我也没办法违背。
爸爸：这个是云南省疾控中心布置下来的？
负责人：云南省卫生厅，就是云南省卫计委布置下来的。
爸爸：这样子。那我就私下问你一句，如果你的孩子已经打过两针了，那你会不会带他去打？
负责人：呃……
爸爸：我就私下问你，这个事情你会不会去，因为你对这个最清楚了。你明明知道，其实是这样的活动是为了把那些漏种的孩子给种上。
负责人：嗯！
爸爸：已经种好的孩子根本是没必要的，而且打了肯定坏处超过好处，那你的孩子会不会去打，请你正面回答。我是爬了很多资料来来跟你讲，现在学习型家长很多的，我查了很多资料。我现在就问你，你的孩子已经打过两次，现在遇到这个活动你去不去？
负责人：两方面考虑吧，一方面跟你一样思想拒绝接种。
爸爸：请你从一个父母的角度去考虑这件事情。
负责人：另外一方面作为计免科长如果我孩子在这个年龄上。
爸爸：我知道你是作为一个科长，那我现在问你，撇开这个负责人的身份，你就作为一个对这件事情很了解的一个父母的角色，你会不会去打？
负责人：那我直接给给你回答，不需要再去打了。
爸爸：不需要再打，是不是？那不就好了吗？
负责人：作为计免负责人，在这个年龄段如果一个国家这个政策有争议！
爸爸：你要带头打是不是？
负责人：可能要带头。
爸爸：但是你心里知道其实这个是没必要的，对不对？
负责人：对。
爸爸：那就清楚了，那我就不给孩子去打。因为我不去打，那些漏种的孩子并不会看到我不去打，实际上是这样的，对不对？
负责人：是啊，因为个体是个体，整体是整体。
爸爸：整体也是由个体组成的吗，所以我建议你们，再难也是去找那些漏种的儿童，如果你们努力了，他们还是没来种，那么就让他们去发病好了，你们不用担责任。因为这个疫苗是免费的，你们服务也已经到位了，他还是不来打，他有各种各样原因，比如说他就听信了网上的谣言说不安全，他不来打，那么这些孩子你现在这么搞的话，他还是不来打的，对不对？实际是这样吧。
负责人：也不尽然。
爸爸：那么有些来打的，肯定还有很大部分平时不来的，总是有原因的，对吧！
负责人：对。
爸爸：那么他这次不来的可能性仍然很大，是不是？那么你就应该去找他，那么你尽力了以后如果还有他们不来打要发病的，那只能让他去啊，不能因为你。
负责人：你到昆明几年了？
爸爸：我来五年了。
负责人：五年，应该昆明市从来没搞过强制接种么？除了省上这个，我也从来没涉及过。
爸爸：所以啊，这个事情我觉得就非常匪夷所思的嘛，我想，你也可能做这件事情做得很郁闷是不是？
负责人：很郁闷什么，早就了解这回事，而且建议也是建议了多少次，就是说劳民伤财，这个成本是相当高的，不管是人力物力，包括购买疫苗。
爸爸：对呀。
负责人：换句话说如果把那一小部分给我找出来，虽说花费力气很大，如果这个政府能够真正联动各部门找出来打，针对性更强，目标更准确。
爸爸：对对对。
负责人：现在卫生部门是很软弱的部门，其它部门联合根本不配合。
爸爸：那我觉得你们这是自己在给自己加码，这些人发病就让他去发病，你们该做的都做到位了，而且现在孩子都是有信息系统的对不对。
负责人：对。
爸爸：到底有没有漏实际上一查就知道了。
负责人：但是有些没上啊。
爸爸：应该去把把它们找出来吗，而且预防接种证件是法定的证件，没有证件的人，或者拿出证件上面接种记录不够的人那才是你们真正要找的人，而不是我们这些孩子对不对？
负责人：这都是日常工作，额，这么说其实道理都清楚，包括就是活动的前因后果都清楚，就是作为一个部门吧，下属单位对上级要求只能遵照执行，意见可以提。
爸爸：所以，你也很无奈，对不对？
负责人：嗯。
爸爸：好吧好吧，我理解你了，那就这样吧，谢谢啦！
负责人：然后还有一个，你那个针可以不打，你只要说咨询过我们这里就行了。
爸爸：额，只要说咨询过市疾控中心说可以不打，对不对？
负责人：额，也只是单独的个例，因为毕竟政策在这，总不能我个人扛着枪对着大部队干啊。
爸爸：好好。
负责人：如果确实打过两针，那就是你可以用科学道理给接种点说就行。
爸爸：嗯嗯好。
负责人：你接种过两针可以不打这1针了。
爸爸：好的好的，好，非常感谢！
负责人：也谢谢你啊！
爸爸：嗯，再见！
负责人：再见！
***111对话结束***
对话中的6个关键点（第3点最关键，很多专业人员心知肚明，但不愿意说出来）是：
①麻风疫苗强化免疫是强制的，不是自愿的！
②对于预防麻疹，接种2次疫苗的效果虽然不是100%保护，但已经足够好，完全没必要再多接种1次。
③一刀切式强化免疫就是想营造一个全社会的影响，让漏种儿童跟着其他儿童一起来接种。
④作为这项工作的负责人，可能需要带头给自己孩子多打1次；但如果作为一个了解实情的家长，不会带孩子去接种。
⑤一刀切式强化免疫是上级安排的任务，作为下级只能执行，很无奈！
⑥家长可以用昆明市疾控中心的回复去拒绝强化免疫，但只能是个例，太多人拒绝就变成了与政策对着干。
了解了上面这些，如果还有人觉得自己家没漏种疫苗的孩子需要再去接种1次疫苗，那我绝对不阻拦。
我从2010年开始批评一刀切式强化免疫，并从此走上了疫苗科普之路，有很多收获也有很多落寞。
但是，从今天起，我可以放下强化免疫这个包袱，不再写任何新的批评文章。
因为，无论是从科学的角度、还是从逻辑的角度、还是从医学伦理的角度、还是从人情世故的角度，我的系列文章已经形成对一刀切式强化免疫的全面批评。
在这场长达7年的战役中，涌现出很多支持一刀切式强化免疫的科普大V或网友。从今天起，我对他们也释然了。我给他们罗列了一个清单，留待历史去评说吧。
俱往矣
111对话，无疑是对强化免疫的最强有力解释，但也同时为它画上一个终结号。
最后，想请大家做一个小小的调查，一共4个问题，拜托了。
调查链接：https://www.wenjuan.in/s/f6NzUf/
如果上面链接无法打开，请点击本文左下角的【阅读原文】。
（完）
延伸阅读：
免责声明：本人的疫苗科普，用于引导公众建立对疫苗的科学认识，避免公众被错误和谣言误导。科普内容为个人观点，仅供参考，与本人就职单位无任何关系。 如果我的科普内容有误，请留言告诉我，我非常愿意核实并更正。部分图片来源网络，如果涉及到您的版权，请联系我删除。
如果您有疫苗问题希望得到我的免费解答，请加入我的粉丝群，如急需咨询疫苗问题，请点击文章末尾的阅读原文，向我和医生好友进行咨询。识别下方二维码，可查询我的所有答疑文章，也可加入我的疫苗粉丝群交流。